郑智化伟大的谎言说了多少遍,郑智化谎言说了多少遍
郑智华撒了多少次弥天大谎,郑智华又撒了多少次谎?
梦想行走,梦想挣脱,梦想抱怨现实,梦想自由生活。
郑志华是歌手,是诗人,是游戏世界的顽童,是永远漂泊的水手。
在他愿意与人分享的那些年里,他像一个拿着剑的侠客一样背着吉他,像一把利刃一样坦率地说话,像一把利刃一样侃侃而谈。他以一个梦想擦肩而过每一个灵魂,在遇到一生知己后,隐退红尘。一代人心中的星光,可以折射出他的游戏世界。
佛缘
“我小时候会爬。”
当它还在母腹中时,曾有僧人说此胎与佛有缘,故取名“智华”。
郑志华的佛缘始于他的名字,却似乎与他的人生没有任何关系。
两岁时的高烧带来了一系列误诊导致的连锁反应。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失去了走路的资格。爬行是他童年探索世界的方式。
在郑志华7岁前的5年里,他的父母和全世界不幸抚养生病孩子的家人一样,花光了所有的钱,寻找偏方,带着年幼的孩子去尝试一个站起来的机会,带着希望去痛苦,带着失望去接受现实。
童年的郑志华,只是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画着自己想象中的画面,画着自己向往的颜色。
邻居们都知道郑家躺着一个绘画童。也许这是属于孩子的灯。
七岁那年夏天,郑志华接受了矫正手术。“我脚上还有16道刀痕。”
接下来是漫长的康复期。
带着伤口的痛和愈的痒,爬到大岁数的孩子独自拄着拐杖,激动得晚了好几年才投入蹒跚学步的阶段,跌倒,爬起来,跌倒,爬起来.
在护士们心疼的目光中,两年后,他终于可以拄着拐杖走路了。
对于郑志华来说,就算没有拐杖也不行,这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
一切似乎都是注定的,注定的苦难造就注定的坚韧,注定的磨炼造就注定的天才。
十几岁的青少年
少年就是少年,任何额外的修饰都改变不了他的属性。
郑志华的少年,并没有因为残疾而抑郁或缺失。像每个少年一样,叛逆又调皮,乖巧又深情。
他不是一个坐在书桌前努力学习的乖孩子。郑志华头脑灵活,当他的思维变成一个小生意,他会做得很好。他可以被称为一个有才华的商人。他爱好广泛,美术、书法、写作,多才多艺。
这么年轻的郑志华,自然绝不会因为同学间的无知恶意嘲笑和奚落而锒铛入狱。他的反抗也很直白,在年轻人中打架。
才华横溢,战斗一流,聪慧乖巧,但有缺陷,在没有被世俗标准毒害的女生眼里,郑志华有着不可抗拒的魅力。
很多年后,他说做生意、打架、追女生是他最擅长的三件事,听起来像个不羁的少年。
初中毕业后,郑志华拒绝了家里学医的希望,去了一所技术学院学习土木工程。毕业后,他的份工作在一家工程公司很少被好好利用。
打着领带,穿着西装,郑志华只忍受了7个月这样“普通”的生活。第八个月,他辞职了。
这种青春活力把他推向了另一个全新的领域,最终打开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广告
辞职后,郑志华并没有急着上班。在家思考了一段时间后,他选择了一个乍一看和自己之前毫无关系的行业:广告。
那个时代的广告主可能比今天的自媒体人更有竞争力,所有的评价标准都集于一身。不管你的策划和文案有没有流传。
流通度的量化很简单粗暴,就是大众的嘴和钱。
80年代成为广告人的郑志华,从一开始就对这种疯狂的脑力运动水土不服。他疯狂吸收行业知识,习惯加班,半夜一个人扣单词。这种状态叫做“创造”。
广告是包容的,无所不包的,创意灵感和自我价值。郑志华在这里很安心,完全打消了他跳槽时家人朋友的顾虑,以及那些有些讽刺的言论。
他的反叛得到了正确的结果,这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
如果我们的故事到此结束,无疑会收获一碗励志温暖的奋斗鸡汤。然而,如果运在这里没有了那个小小的分叉,我们就失去了一个传奇。
1987年,郑志华,一个不识字也不懂乐理的广告人,收集了一批歌曲,被甲方拒绝,他在一次饭局上受到了启发。
他亲自为快乐洗发水的广告写了第《给开心女孩》集,歌曲一炮而红。
音乐界有人把目光投向了这个身体残疾的男孩,而这个人就是点鸣唱片的老板桂明宇。
从抗拒,到迷茫,再到坐在录音棚里时自发的喜悦,郑志华找到了另一个他想停泊的码头。
从此,广告业失去了他的天才,音乐界获得了一盏明灯。
音乐
在发行首张专辑《老幺的故事》的过程中,郑志华的自省来自于更深入riff-raff的冲击。
与矿工同吃同住,在大街小巷走访,现实的苦难和银幕上的光鲜亮丽交织在他的世界观里。当年他引以为豪、大街小巷传唱的广告词,现在听起来和以往一样空洞可笑。金钱上的广告创作,成了他眼中屈服于物质的最可笑的谎言。
“在物质文明的现代战场上,我获得了一切,却失去了自我”。
从此,他义无反顾地彻底放弃了过去,以音乐为剑,成为一个在物欲表象下脱离了真实血肉的浪人。
这是广告的不幸,却是音乐的幸事。
随后几年,郑志华连续发行多张专辑。他不擅长浪漫,也不假装深沉。他用独特平实的歌词,和观众聊着最简单的问题,最压抑的抑郁,最爆裂的责难,或者最孤独的遐想。
>这一切,构成的是与所有歌手截然不同的、最真实的生活。
每个同时代的人听郑智化,听他唱着“朋友啊天堂好吗?我还厚着脸皮继续活着,反反复复有太多借口,找不到真正的理由。”情到深处只能饮酒苦笑;
每个眼下时代的人听郑智化,听他唱着“我身上背着重重的壳努力往上爬,却永永远远跟不上,飞涨的房价”,穿越时空依然心惊肉跳。
然而无论哪个时代,在他唱起“或许现在的我已经改变很多,少我从没改变那个做梦的我”又都感同身受,略有安慰。
这位曾经的广告鬼才是一位天然的共情,一旦进入他的领域,只能哭哭笑笑,同悲同喜。
他把音乐看做生活,他的音乐如此就是生活。
生活对每个人微笑,也对每个人挥刀,郑智化用歌声应和,俯拾即是美好,绝不逃避疼痛。
1992年8月15日,那场著名的圣火晚会上,被邀请的郑智化遇到了一个艰难的抉择。
他想要演唱的那首歌,歌词内对情绪的煽动色彩,在那个保守的年代使主办方产生了不小的担忧。
他们与郑智化沟通后,选择先以彩排的形式,从现场观众的反应中来决定是否在正式演出中更换曲目。
彩排时,他的观众是来本次活动做志愿者的大学生们,歌声唱罢,无数眼泪。
最终主办方做出让步,保留原定的演唱曲目,而这场为巴塞罗那奥运会的凯旋而唱响的舞台上石破天惊的这首歌,就是《水手》。
大陆千千万万的年轻人们,次目睹带着拐杖上台高歌的歌者,也是次领略到郑智化音乐里那个因为太过现实而更显动人的铿锵世界。
很难说《水手》对七零后与八零后年轻人到底带来怎样不可磨灭的影响,它的烙印如同胎记一样自然地留在了每个人身上。
若干年后他们成为了风度凛然的师长,成为了经衰弱的父亲,成为了碌碌无为的棋子,成为了大腹便便的商贾,可当唱起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还是会在酒精与回忆的作用下,在音乐中继续和着眼泪嘶吼,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这就是郑智化的意义,这便是音乐的意义。
爱情
有一句歪理说,爱情滋养了百分之九十的音乐,这或许有些偏颇,但却反映了一部分真实。
这种人类最古老也最热烈的感情,贯穿了绝大多数音乐人的创作人生。
郑智化的音乐与爱情交集并不像生活那般鲜明,他总是旁观着,描绘着,嗟叹着,但仅有的几次涉及自身的创作都是珍贵的宝物。
郑智化十七岁时就曾经为初恋的姑娘连续写下数十首诗歌,其中一首《昙花》为题,他用刹那一现的美丽去比喻自己因现实陡然夭折的爱情。
他和所有被悲剧美萦绕的文学少年一样,在那个瞬间将死亡和永恒链接,想着凋亡在最美的一刻才是生最好的归宿。
若干年后,他为她写歌,取自当年组诗中的一首,名为《别哭,我爱的人》。
或许他也懂了,在音乐里,过去的记忆和爱情无需凋亡,永远美丽。
在音乐里可以流浪,在音乐里可以安眠,郑智化自认是真正的浪子,他游走于一个又一个暂停的码头,听风啸,听水吟,批判生活,讴歌生。
看起来会永远漂泊下去的浪子,疾停于某个平常的白日。
1999年,郑智化宣布与妻子张钰雅完婚,并且退出歌坛。
平淡的相识过程,平静的恋爱,平常的求婚,平凡的相守。
郑智化和设计师张钰雅的爱情像是一杯淡然的白水,你知它不可或缺,可当它出现在郑智化的桌子上总觉惊奇。
他们的女儿,叫郑安琪。
安琪,她一定是他心中上天赐给他的天使。
痛诉着不平,戏谑着现实的郑智化喝着白水,抱着他的天使走入另一段人生。
对许多人来说,即便如今会偶然看到他一脸慈祥地谈起女儿,有时知晓他手握画笔滔滔不绝,也还是对他的转身没有真实感。
可这便是他,依然会在社交媒体怒斥不公,依然会在谈及乱象时直言不讳,拐杖从没有束缚过他用双腿丈量世界,隐退也从不曾停止他认真而尖锐地活着。
僧人赐名他智化,配上这样兜兜转转万宗归一的人生,或许才真正应和了他的名字:不是以佛降服叛逆,而是用颗真心度我。
“也许有 你我再相逢
睁开眼睛看清楚 我才是英雄”
——郑智化《游戏人间》
说了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