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梦龙情史,冯梦龙情史情外

10个月前 (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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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导读目录:

1、冯梦龙 情史中有这样一则故事吗

2、冯梦龙《情史》中《情外类》一篇全文和翻译

3、谁读过冯梦龙的情史?

4、冯梦龙的“三部曲”是哪三部?

5、古代文学中冯梦龙的情史如何出论述题?

6、《情史》冯梦龙之卷十九螺女

冯梦龙 情史中有这样一则故事吗

《情史》卷十三 情憾类

○朝云

王朝云,钱塘名妓也。坡公绝爱幸之,纳为长侍。及贬惠州,家妓都散去,独朝云依依岭外。坡公甚怜之。作诗云:

“不似杨枝别乐天,却如通德伴伶玄。阿络秀方同老,天女维摩忽解禅。经卷药炉新活计,舞裙歌扇旧因缘。丹成随我三山去,不作巫阳云雨仙。”

已而朝云卒,临终诵《金刚经》四句而绝。葬于定惠苑竹林中。复和前韵以悼之云:

“苗而不秀亦其天,不使童鸟与我玄。驻景恨无千岁药,赠行惟有小乘禅。伤心一念偿前债,弹指三生断后缘。归卧竹根无近远,夜灯勤礼塔中仙。”

公又有《西江月》词《咏梅花》云:

“玉骨那愁瘴雾,冰肌自有仙风。海仙时遣探芳丛,倒挂绿毛幺凤。 素面翻嫌粉涴,洗妆不褪唇红。高情已逐晓云空,不与梨花同梦。”

亦为朝云也。

适子瞻在惠州,与朝云闲坐,时青女初,落水萧萧,凄然有悲秋之意。朝云把大白,唱“花褪残红”,朝云歌喉将转,泪满衣襟。子瞻诘其故,答曰:“所不能歌,是‘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也。”子瞻大笑曰:“吾方悲秋,汝又伤春矣。”遂罢。朝云不久病死,子瞻终身不复听此词。

冯梦龙《情史》中《情外类》一篇全文和翻译

●丁期 丁期婉娈有容采,桓玄宠嬖之。朝贤论事,宾客聚集,恒在背后坐。食毕,便回盘与之。期虽被宠,而谨约不为非。玄临之日,斯乃以身捍刃。 ●俞大夫 俞大夫华丽有好外癖,尝拟作疏奏上帝,欲使童子诞育,可废妇人。其为孝廉时,悦一富贵家歌儿,与其主无生平,不欲令知。每侵晨匿一厕中,俟其出。后主人稍宽,乃邀欢焉,为留三日。主人曰:“不谓倾盖之欢,竟成如兰之臭。”俞曰:“恨如兰之臭从厕中来耳。” 《谭概》云:俞进君宣,于妓中爱周小二,于优童爱小徐。尝言得一小二,天下可废郎童;得一小徐,天下可废女子。语本大夫家教来。 ●王确 王僧达为吴郡太守,族子确少美姿容。僧达与之私款甚昵。确叔父休,永嘉太守,当将确之郡。僧达欲逼留之。确知其意,避不往。僧达潜于所住后作大坑,欲诱确来别,杀埋之。从弟僧虔知其谋,禁诃乃止。 ●向(鬼+难) 向(鬼+难),宋大夫,有宠于桓公,公以为司马。时公子佗有白马四,(鬼+难)欲之。公取而朱其尾鬣以与之。公子怒,使从者夺之。(鬼+难)惧,欲走,公闭门而泣之,目尽肿。 ●龙阳君 魏王与龙阳君共船而钓,龙阳君涕下,王曰:“何为泣?”曰:“为臣之所得,鱼也。”王曰:“何谓也?”对曰:“臣之所得,鱼也,臣其喜,后得又益大,臣欲弃前得鱼矣。今以臣之凶恶,而得为 王拂枕席,今四海之内,美人亦甚多矣。闻臣之得幸于王也,必搴裳趋王。臣亦曩之所得鱼也,亦将弃矣。臣安能无涕乎?”魏王于是布令于四海之内曰:“敢言美人者族!” ●安陵君 江乙说安陵君缠曰:“君无咫尺之功,骨肉之亲,处尊位,受厚禄,一国之众,见君莫不敛衽而拜,抚委而服,何以也?”曰:“过举以色,不然无以此。”江乙曰:“以财交者,财尽而交绝,以色 交者,华落而爱渝。是以嬖色不敝席,宠臣不避轩。今君擅楚国之势,而无以自结于王,窃为君危之。”安陵君曰:“然则奈何?”曰:“愿君必请从死,以身为殉。如是必长得重于楚国。”曰:“谨受。” 三年,楚王游于云梦,结驷千乘,旌旗蔽天。野火之起也若云霓;兕皋之声若雷霆;有狂兕*1车衣轮而,王亲引弓而射,一发而殪。王抽*2旄而抑兕首,仰天而笑曰:“乐矣,今日之游也。寡人万岁千秋之后,谁与乐此矣?”安陵君泣数如下,进曰:“臣入则编席,出则陪乘,大王万岁千秋之后,愿得以身试黄泉,蓐蝼蚁,又何如得此乐而乐之。”王大悦,封缠为安陵君。魏阮籍诗曰:“昔日繁华子,安陵与龙阳。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悦怿若九春,罄折似秋霜。流盼发姿媚,言笑吐芬芳,携手等欢爱,宿昔同衾裳。” *1:“足”字旁右边作“羊”。 *2:“旌”字去“生”,代以“冉”。 ●籍孺 闳孺 《汉书》曰:汉兴,佞幸宠臣。高祖时,则有籍孺,孝惠时,则有闳孺。此两人非有才能,但以婉媚贵幸,与上同卧起。公卿皆因关说,故孝惠时,郎侍中皆冠*1*2,贝带,傅脂粉,皆闳、籍之属 也。 按《通鉴》,高帝有疾卧禁中,诏户者无得入群臣,群臣绛、灌等莫敢入。十余日,樊哙排闼直入,大臣随之。上独枕一宦者卧。哙等见上,流涕曰:“始,陛下与臣起丰、沛,定天下,何其壮也!今天下已定,又和惫也!且陛下独不见赵高之事乎?”上笑而起。高帝宠幸,盖止一籍孺矣。 *1:鸟字旁作“俊”字右边。 *2:鸟字旁作“义”。 ●孔桂 孔桂,性便妍,晓博弈,*鞠,魏祖爱之,在左右,出入随从。桂察太祖意欢乐,因言次,曲有所陈,事多见从,数得赏赐,又多馈遗,桂因此侯服玉食。太祖既爱桂,五官将及诸侯亦皆亲之。 《魏志》。 ●曹肇 曹肇有殊色,魏明帝宠爱之,寝止恒同。尝与帝戏赌衣物,有不获,辄入御帐,服之径出,其见亲宠类如此。 ●周小史 晋张翰《周小史》诗曰:“翩翩周生,婉娈幼童。年十有五,如日在东。香肤柔泽,素质参红。团辅圆颐,菡萏芙蓉。尔形既淑,尔服亦鲜。轻车随风,飞雾流烟。转侧绮靡,顾盼便妍。和颜善笑,美口善言。”梁刘遵《繁华诗》曰:“可怜周小童,微笑摘兰丛。鲜肤胜粉白,*脸若桃红。挟弹雕陵下,垂钩莲叶东。腕动飘香麝,衣轻任好风。幸承拂枕选,侍奉华堂中。金屏障翠被,蓝帕覆薰笼。本知伤轻薄,含词羞自通。剪袖恩虽重,残桃爱未终。蛾眉讵须嫉,新妆近如宫。”所谓周小童者,已即周小史,古有其人,擅美名如子都宋朝者,而诗人竞咏之耳。 ●王承休 蜀后主王衍时,宦官王承休,以优笑狎昵见宠。有美色,恒侍少主寝息,久而专房。承休多以邪僻奸秽之事媚其主,主愈宠之。承休取妻严氏,亦嬖于后主,与韩昭为刎颈交,所谋皆互相表里。承休一日请从诸军拣选骁勇数千,号龙武军,自为统帅,特加衣粮,因乞秦州节度史,且云:“愿与陛下于秦州采掇美丽。”后主从之,以此决幸秦之计,中外切谏不从。及车驾汉州,而魏已围凤州。羽书飞报,少主犹谓臣下设计沮其东行,曰:“朕恰要亲看相杀。”已闻诸将弃城走,乃仓皇遁还。王承休拥麾下之师及妇女孩幼万余口,金银缯币,于西番买路归蜀。沿路被掠,迨蜀,存者百余人。魏主被蜀,斩之。 ●车梁 山西车御史梁,按不某州,见拽轿小童,爱之,州令易门子。吏目以无应。车曰:“如途中拽轿小童亦可。”吏目又以小童乃递运所夫。驿丞喻其意,进言曰:“小童曾供役上官。”竟以易之。强景 明戏作《拽轿行》云:“拽轿拽轿,彼狡童兮,大人要。”末云:“可惜吏目却不晓。好个驿丞到知道。” ●梁生 梁生,东粤小吏也,所嬖狡童为邑长俞华麓所夺。俞每出,童乘马随之。梁愤甚,乃挟利刃俟童于路,折胁之,使下,遂挟以西窜。俞抵衙,问童何在,左右以马不进对。久之,徒马耳。俞怒甚,左右亦惊异。询诸途人,言梁生也;而梁生家云生实未归。有司承俞旨索之,不获,乃梏其父而悬重赏购生。生居西粤岁余,闻俞迁去,乃归。有司以俞猎外色已甚,颇不直之,以故释生父,而纵生不问。生与童相好如初。 ●万生 龙子犹《万生传》云;万生者,楚黄之诸生也,所善郑生曰孟哥。始遇郑于观优处,垂髫也,未同而言应,进以雪梨,不却。万喜甚,期明日更会于此,将深挑之,而郑不果来。访其耗,则已奉父从学中州矣。惘然者久之。凡岁余,父遇诸途,则风霜盈面,殊不以故吾。万心怜乃更甚。数从周旋,遂缔密好,邑少年以为是鬼子者,而亦狡童耶,欲相与谪郑以耻万生。万生不顾也,匿郑他所饮食焉。久之,郑色泽如故,稍行都市中,前邑少年更相与夸郑生美,争调之。郑亦不顾,盖万与郑出入,比目者数年,而郑齿长矣。万固贫生,而郑尤贫。万乃为郑择婚,且分割其舍三之一舍之,而迎其父母养焉。万行则郑从,若爱弟;行远则郑为经理家事,若干仆;病则侍汤药,若孝 子。斋中设别榻,十日而互宿,两家之人,皆以为固然,不之讶。叩其门,登其堂,亦复忘其为两家也。子犹曰:“天下之久于情,有如万、郑二生者乎?或言郑生庸庸耳,非有安陵、龙阳之资,而承绣被金丸之嬖,万生误矣。虽然,使安陵、龙阳而右嬖,是以色升耳。乌呼,情!且夫颜如桃李,亦安能久而不萎者哉?万惑日者言:法当客死。乃预属其内戚田公子及其友杨也:万一如日者言,二君为政,必令我与郑同穴。吁!情痴若此,虽有美百倍,吾知万生亦不亦不与易矣。郑生徇徇寡言,绝与浮薄子不类,而躯殊渺小,或称之,才得六十斤,亦异人也。 ●郑樱桃 郑樱桃者,襄国优童也,艳而善。石虎为将军绝嬖之,以樱桃谮杀其妻某氏。后娶某氏,复以樱桃谮杀之。唐李欣有《郑樱桃歌》,误以为妇人。 ●董贤 董贤,字圣卿,云阳人也,夫恭,为御史,任贤为太子舍人。哀帝立,贤随太子官为郎。二岁余,传漏在殿下,为人美丽自喜,哀帝 望见,说其仪貌,识而问之,曰:“是舍人董贤邪?”因引上与语, 拜为黄门郎,由是始幸。问及其父,即日征为霸陵令,迁光禄大夫。 贤宠爱日甚,为驸马都尉侍中,出则参乘,入御左右,旬月间赏赐累 巨万,贵震朝廷。常与上起卧。又尝昼寝,偏藉上袖,上欲起,贤未 觉,不欲动贤,乃断袖而起。贤自是轻衣小袖,不用奢带修裙,故使 便易。宫人皆效其断袖。贤性柔和便辞,善为媚以自固。每赐洗沐, 不肯出,常留中视医药。上以贤难归,诏令贤妻得以引籍殿中,止贤 庐,若吏妻子,居官寺舍。又召贤女弟以为昭仪,位次皇后,更名其 舍为椒风,以配椒房云。昭仪及贤与妻,旦夕上下并侍左右,赏赐昭 仪及贤妻亦各千万数,迁贤父为少府,赐爵关内侯,食邑,复徙为卫 尉。又以贤妻父为将作大臣,弟为执金吾。诏将作大臣为贤起大第北 阙下,重五殿,洞六门。土木之功,穷其技巧,柱槛衣以绨锦。下 贤家僮仆,皆乃上赐。及武库禁,上方珍玩,尽在董氏,而乘舆服 乃其副也。及东园秘器,珠褥玉柙,豫以赐贤,无不备具。又令将 作为贤起冢莹义陵旁,因为便房,刚柏题凑,外为徼道,周垣数里, 门阙*1*2甚盛。 上欲侯贤而未有缘,会待诏孙宠、息夫躬等,告东平王云祠祭咒 诅,下有司治,伏其辜。上于是令躬、宠为因贤告动平事者,乃以其 功下诏封贤为高安侯,躬宜陵侯,宠方阳侯,食邑各千户。顷之,复 益封贤二千户。丞相王嘉内疑东平事冤,甚恶躬等,数谏诤,以贤为 乱国制度。嘉竟坐言事下狱死。 上初即位,祖母傅太后母丁太后皆在,两家先贵。傅太后从弟喜, 先为大司马辅政,数谏,失太后指,免官。上舅丁代为大司马,亦任 职,颇害贤宠。及丞相王嘉死,明甚怜之。上*重贤,欲极其位而恨 明不附,遂册免明,以贤代之。册曰:“朕承天序,惟稽古建尔于公, 以为汉辅。往悉尔心,统辟元戎,折冲绥远,匡王庶事,允执其中。 天下之众,受制于朕。以将为,以为威,可不慎欤!”是时贤年 二十二,虽为三公,常给事中,领尚书,百官因贤奏事。以父恭不宜 在卿位,徙为光禄大夫,秩中二千石。弟宽信代贤为驸马都尉。董氏 亲属皆侍中诸曹奉朝请,宠在傅之右矣。 明年,匈单于来朝,怪贤年少,以问译,上令译报曰:“大司 马年少,以大贤居位。”单于乃起拜,贺汉朝得贤臣。 初,丞相孔光为御史大夫,时贤父恭为御史,事光。及贤为大司 马,与光并为三公,上故令贤私过光。光雅恭谨,知上欲尊宠贤,及 闻贤当来也,光警戒衣冠出门待,望见贤车乃却入。贤中门,光入 阁,既下车,乃出拜谒,送迎甚谨,不敢以宾客钧敌之礼。贤归,上 闻之喜,拜光两兄子为谏大夫常侍。贤由是权与人主侔矣。是时,成 帝外家王氏衰废,唯平阿侯谭子去疾,哀帝为太子时为庶子得幸,及 即位,为侍中骑都尉。上以王氏亡在位者,遂用旧恩亲近去病,复进 其弟闳为中常侍。闳妻父萧咸,前将军望之子也,久为郡守,病免, 为中郎将。兄弟并列,贤父恭慕之,欲与结婚姻。闳为贤弟驸马都尉 宽信求咸女为妇,咸谓闳曰:“董公为大司马,册文言‘允执其中’, 此乃尧禅舜之文,非三公故事,长老见者,莫不心惧怕。此岂家人子 所能堪邪!”闳性有知略,闻咸言,心亦语,乃还报恭,深达咸自谦 薄之意。恭叹曰:“我家何用负天下,而为人所畏如是!”意不说。 后上置酒麒麟殿,贤父子亲属宴饮,王闳兄弟侍中中常侍皆在侧。上 有酒,因从容视贤笑曰:“吾欲法尧禅舜,何如?”闳进曰:“天下 乃高皇帝天下,非陛下之有也。陛下承宗庙,当传子孙于无穷。统业 重,天子无戏言!”上默然不悦,左右皆恐。于是遣闳出。后不得 复侍宴。 贤第新成,功坚,其外大门无故自坏,贤心恶之。后数月,哀帝 崩。太皇太后召大司马贤,引见东厢,问以丧事调度。贤内忧,不能 对,免冠谢。太后曰:“新都侯莽,前以大司马奉送先帝大行,晓故 事,吾令莽左君。”贤顿首幸甚。太后遣使者召莽。既,以太后指 使尚书颏贤帝病不亲医药,禁止贤不得入宫殿司马中。贤不知所为, 诣阙免冠徒跣谢。莽使谒者以太后诏即阙下册贤曰:“间者以来,阴 阳不调,灾害并臻,元元蒙辜。夫三公,鼎足之辅也,高安侯贤,未 更事理,为大司马不众心,非所以折冲绥远也。其收司马印绶,罢 归第。”即日贤与妻皆,家惶恐夜葬。莽疑其诈,有司奏请发贤 棺,狱诊视。莽复讽大司徒光奏“贤性巧佞,翼奸以获封侯,父子 专朝,兄弟并宠,多受赐,治第宅,造冢圹,放效无极,不异王制, 费以万万计,国家为空虚。父子骄蹇,不为使者礼,受赐不拜,罪 恶暴著。贤伏辜,死后父恭等不悔过,乃复以沙画棺,四时之色, 左苍龙,右白虎,上著金银日月,玉衣珠璧,尊无以加。恭等幸免 于诛,不宜在中土。臣请收没入财物县官。诸以贤为官者皆免。”父 恭弟宽信,与家属徙浦,母别归故郡。县官斥卖董氏财凡四十三万 万。贤既见发,羸殄其尸,因埋狱中。 贤所厚沛朱诩,自劾去大司马府,买棺衣服收贤尸葬之。王莽闻 之大怒,以他罪击杀诩。诩子浮,建武中贵显大司马,司空,封侯。 *1:“闪”字下作“不”字。 *2:“闪”字下作“思”字。 ●张浪狗 唐僖宗宠内园小儿张浪狗。一日以无马告,因密与百金,俾自买 之。浪狗求得马,置宣徽南院中,帝因独行往观,绕马左右,连称好 马。其马未调,忽尔腾跃,踏帝左胁,遂昏倒。浪狗惊惶,以银盂注 尿灌之。良久方苏,伪称气疾,竟以大渐。 《谭概》评云:其密予百金也,如窃簪珥婢;其独行观马也,如 顽童背师;其倒地灌尿也,如无赖吃打。全然不似皇帝矣。 唐僖宗之痴害己,石虎之痴害人。汉哀效法尧禅舜,其痴也几害 于天下。 ●襄城君 楚襄城君始封,衣翠衣,带玉钩,履缟舄,立乎水上,大夫庄辛 见而说曰:“愿把君手可乎?”襄城君作色不言。辛迁延进曰:“君 不闻鄂君乎?乘青翰之舟,张翠盖,会钟鼓之音,越人拥楫而各曰: ‘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 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 君不知。”于是鄂君举绣被而覆之。”襄城君乃奉手进辛。 ●潘章 潘章少有美容仪,时人竞慕之。楚国王仲先闻其名,来求其友, 因愿同学。一见相爱,情若夫妇,便同衾枕,交好无已。后同死而家 人哀之,因葬于罗浮山。冢上忽生一树,柯条枝叶,无不相抱。时 人异之,号为共枕树。 ●申侯 申侯有宠于楚义王。文王将死,与之璧,使行曰:“唯我知汝, 汝专利而不厌,予取予求,不汝疵瑕也。后之人将求多于汝,汝必不 免。我死,汝必速行,无适小国,将不汝容焉。”既葬,出奔郑,又 有宠于厉公。及文公之世,以请称其赐邑,被谮见杀。 ●邓通 邓通,蜀郡南安人也,以濯船为黄头郎。文帝尝梦欲上天,不能, 有一黄头郎推上天,顾见其衣尻带后穿。觉而之渐台,以梦中阴目求 推者郎,见邓通,其衣后穿,梦中所见也。召问其名姓,姓邓名通。 邓犹登也,文帝甚说,尊幸之,月日异。通亦愿谨,不好外交,虽赐 洗沐,不欲出。于是文帝赏赐通以千万数,官上大夫。文帝时间 通家游戏。然通无他技能,不能有所荐达,独自谨身以媚上而已。上 使善相人者相通,曰:“当贫饿死。”上曰:“能富通者,我也。” 于是赐通蜀严道铜山,得自铸钱。邓氏钱布天下。文帝尝病痈,邓通 常为上嗽吮之。上不乐,从容问曰:“天下谁我者乎?”通曰: “宜莫若太子。”太子入问疾,上使太子*而色难之。已而闻通尝为 上*之,太子惭,由是心恨通。及文帝崩,景帝立,邓通免,家居。 居亡何,人有告通盗出徼外铸钱,下吏验问,颇有,遂竟案,尽没入 之。通家尚负债数巨万。长公主赐邓通,吏辄没入之,一簪不得着身。 于是长公主乃令假衣食,竟不得名一钱,寄死人家。 按《史记》,文帝所幸尚有宦者赵同、北宫伯子。北宫伯子以爱 人长者,而赵同以星气幸,常为参乘。景帝时,惟有郎中令周仁。当 时君臣相悦,往往出此道,可笑。 *:“齿”旁作“昔”字。

谁读过冯梦龙的情史?

在《序言》里面,我记得以前好像看过,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

“四大皆幻设 惟情不虚假”这句话的意思就是 什么东西都假的,只有情才是真的。。。。。

冯梦龙的“三部曲”是哪三部?

“三言”之外,冯梦龙还著有一个“三部曲”系列的笔记类书,即《智囊》、《古今谈概》、《情史》。《智囊》之旨在“益智”,《古今谈概》之旨在“疗腐”,《情史》之旨在“情教”,均表达了冯梦龙对世事的关心。其中《智囊》最为著名,也是社会政治特色和实用价值的一部故事集。

古代文学中冯梦龙的情史如何出论述题?

冯梦龙情教思想的逻辑分析

在晚明乃整个明代,还没有一个像冯梦龙这样既有叛道者的锐气、狂气,又有传统卫道士的腐气和酸气;他既提倡爱情上,提出“情生万物”的哲学思想,又极力表旌忠孝节义,为封建礼教的普及摇旗呐喊;既张扬人性,热心传播自由、平等、博爱的种子,却又在“导愚适俗”,进行“天理”的说教,压抑人的天性。这种不和谐的音符集于一身,从某种意义上说,冯梦龙成为一个内涵复杂而丰厚的文化符号,代表着晚明这个特殊整个士子的特有的文化人格和心态。在此背景下,其情教思想的逻辑发展轨迹清晰可见,即以情本为逻辑起点,视情为万物生成之本;在此框架内,冯梦龙仔细分析了情本的内核,即情感、情欲、人本思想等,这是情本论的逻辑发展;以情教为旨归,与宋明理学殊途同归,构筑一个完整、系统的情教体系。

情与情教是两个不同层次的概念。明初,徐祯卿曾说:“情者,心之精也。”(徐祯卿:《谈艺录》)冯梦龙对“情”的理解更为宽泛,他不只是把它作为联系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的一条必不可少的纽带,而且到本体的高度,试图建立一套与儒教、道教、佛教并列、类似宗教的教化理论体系。冯梦龙曾在《情史序》中说:

余少负情痴,遇朋侪必倾赤相与,吉凶同患。闻人有奇穷奇枉,虽不相识,求为之地,或力所不及,则嗟叹累日,中夜展转不寐。见一有情人,辄欲下拜;或无情者,志言相忤,必委屈以情导之,万万不从乃已。尝戏言:“我死后不能忘情世人,必当作佛度世,其佛号当云‘多情欢喜如来’。”有人称赞名号,信心奉持,即有无数喜前后拥护,虽遇仇敌冤家,悉变欢喜,无有嗔恶妒嫉种种恶念。

冯梦龙以情为出发点,把情看作决定一切的根源。他在《情史序》中说:“天地若无情,不生一切物,一切物无情,不能环相生。生生而不灭,由情不灭故。四大皆幻设,惟情不虚假。”这段纲领性的阐述,给我们提供了两个很有价值的理论题:、万物有情。第二,情不灭论。这两个题在宋明理学趋于式微、王派左学蓬勃发展之时提出,有特殊意义。

(一)情生万物。人类社会、人际关系因“情通”、“情化”而整、协调。情不但生化万物、感化万物,而且醇化万物、灵化万物。它的特点是“情主动而无形,忽焉感人而不自知”(《情化类》总评),它来去无踪,又无处不在;它先验存在,又赋有灵性;它抽象,又不是不可把握。这一立论奠定了“情”的哲学基础和思想基础。从某种程度上说,冯梦龙这样立论有内在的理性:,冯梦龙立志用“情”改造世界,改造人类社会,所以他视“情”为宇宙之本体,意在强调其主体性和本体地位。第二、冯梦龙生性多情,以情观物,物皆含情。冯梦龙认为,一切不社会规范的行为和心理都是无“情”所致。所以,只要进行“情教”,人人有情,一个朝气蓬勃的社会才会产生出来。否则,只会带来天下大乱。第三、“情”作为主体掌握客观世界的一种特殊方式,在改造世界、改造人类社会的过程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正如美国思想家宾克莱在论述海德格尔关于情感是“此在”体验自身把握世界的绝好方式时所说:“海德格尔主张,我们对世界的知觉,首先是由情绪和感情揭开的,并不是靠概念。这种情绪和感情的存在方式,要先于一切主体和对象的区别。”[1]萨特也指出:“情感意识首先是世界的意识,……它是理解世界的某种方式。”[2]冯梦龙比他们走得更远,他把这种个人的掌握方式发展到极,与宇宙的生成贯穿起来,即“万物生于情,死于情。”(《情通类》总评)

(二)情不灭论。情,作为一种意识,并不随形体的消失而消失,它有恒常性的特点。冯梦龙提出这个题,包括两个互为因果的方面:一是“情”恒常不变,二是“情”能环环相生。

时序更替,万物皆有荣枯之时,人也免不了一死,唯有“情”亘古不变,维持宇宙的生生不息。《情史》中有一则故事:司马迁受腐刑之后,仍旧著述立说,直因病而逝,其侍姬随清娱也“悲愤而死”。死后,随托梦于文人禇遂良,求其志墓,“发扬幽懿”。冯梦龙为此相当感慨:

随娱为龙门姬,甚艳;十七,随龙门游名山,甚韵;独处同州,悲愤而死,甚冷;千百年而魂现于文士之手,甚香。清娱今如生也,龙门于是乎不腐矣。(《情贞类》“随清娱”条批)

司马迁“不腐”,随清娱“如生”,都是随的情所致,这确是“情能生人”最形象的表述。因此,他把情不朽与古已有之的“三不朽”并称:“古有三不朽,以今观之,情又其一矣。无情而人,宁有情而鬼,但恐死无知耳。如有知,而生人所不得遂之情,遂之于鬼,吾犹谓情鬼贤于情人也。且人生而情死,非人;人死而情生,非鬼。”(《太霞新奏•情仙曲序》)认为有情即可不朽,有情而死胜于无情而生。

那么,作为生生不息、繁衍人类的“情”,其机制又是如何呢?冯梦龙不可能作出清晰的理论阐述,只凭一己之经验予以感性描绘。归纳起来有二:、情生情。“一切物无情,不能环相生。生生而不灭,由情不灭故。”(《情史序》)形成循环的链是“情”,也即最关键一环,以后的环节都有赖于此。第二、“情生爱,爱复生情,情爱相生而不已”。情、爱本是外延有异的同一范畴,冯梦龙也予以新的解释,他说:“人,生死于情者也;情,不生死于人者也。人生而情能死之,人死而情又能生之。即令形不复生,而情终不死,乃举生前欲遂之愿,毕之死后;前生未了之缘,偿之来生。情之为灵,亦甚著乎!”(《情灵类》总评)这种认识不只是一种感性的体验,而是渗透着对生永恒的执着。

冯梦龙的情本论是王阳明心学的补充和发展。我们知道,心学王阳明已集大成,形成比较完整的主观唯心主义哲学体系。冯友兰曾说,在王阳明的心学体系中,“心是宇宙的立法者,也是一切理的立法者”[3]。冯梦龙提出的“致良知”,把外在的伦理道德都归结于人天性具有的“本心”,认为格物之功“只在身心上做”,即把道德修养中体认的对象从客观天理转换人可实现的主观道德境界,论述到这个转换过程时,王阳明强调了情在其中的作用。他说:“良知只是个是非之心,是非只是个好恶。”(《传习录》下)“盖良知只是一个天理自然明觉发见处,只是一个真诚恻怛,便是它本体。”(《传习录》中)并举例说:“只见那好色时已自好了,不是见了后又立个心去好。”“只闻那恶臭时已自恶了,不是闻了后别立个心去恶。”(《传习录》上)把包括喜怒哀乐在内的情与“致良知”相提并论,这样,给冯梦龙建构情教体系提供了理论基础,冯梦龙由此发展成情本论,把世间万物统括在一个“情”字之内,用“情”替代王阳明的“致良知”,从中可以看出两者之间的内在联系。而“致良知”的理论根据是“心即理”,认为“心外无理,心外无事”(《传习录》上),“夫物理不外于吾心,外吾心而求理,无物理矣”(《传习录》中)。王阳明把宇宙万物拉入“心”的范畴,旨在说明封建礼教都是主观的“心”所固有的、不假外求的自然本心;而冯梦龙却把主观的情和客观的物(礼教)截然分开,惟有当主观的情“流注”客观的物、成为人自愿追求的对象时,才有价值和意义。这多少肯定了物的客观性,在某种程度上,这是对王阳明主观唯心论的反拨和发展。但由于缺乏王阳明那样的周密的理论思维和实践道德精而显得空疏和浮泛。

冯梦龙构建情教体系,必须具有感性内核,换句话说,超越宇宙的情本论思想必须用很具体的、感性的内容作为支撑这个庞大理论框架的血肉。我认为,肯定情欲存在的理性、对有情与无情的哲学把握和坚持较为超前的男女平等的态度是构成这个框架的中心内容。

首先,冯梦龙肯定“情欲”存在的理性。冯梦龙编纂《挂枝儿》、《山歌》,是他情欲观的集中体现。顾颉刚说:“这部书(《山歌》)几乎全部是私情歌,其中的三分之一还是直接、间接、或隐、或显地涉及的。”[4] 他编著的《三言》中,对“欲”的正当发泄予以充分肯定。秦重见到莘瑶琴时,忍不住想入非非:“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若得这等美人搂抱睡一夜,死也甘心。”(《卖油郎独占花魁》)相反,如果违背人的本性只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正如《闲云庵阮三偿冤债》中所言:“多少有女儿的人家,只管要捡门择户,扳高嫌低,耽误了婚姻日子,情窦开了,谁熬得住?男子便去偷情嫖院,女儿家拿不定定盘星,也要走差了道儿,那时悔之何及!”

可见,在礼教森严的时代里,“欲”并不是不存在,而是被压抑而转入潜意识层里,因为“人的历史就是人被压抑的历史,文化不仅压制了人的社会生存,还压制了人的生物生存;不仅压制了人的一般方面,还压制了人的本能结构。”[9]但只要有松动之时,它就会浮出表面,表现出极强的生力。关键是要理发泄,“如果失去控制,它就有可能成为灾难”[5],成为“欲”的隶,甚成为人们深恶痛绝的恶魔了。非空庵的尼姑四人“真念佛,假修行,爱风月,嫌冷静,怨恨出家的主儿”。在庵中私藏男子轮流取乐。终于使风流公子赫大卿赴黄泉(《赫大卿遗恨鸳鸯绦》);宝莲寺和尚更是别出心裁,精心策划一个子孙堂,哄骗良家妇女前去求嗣而行奸(《汪大尹火烧宝莲寺》)。对这些“假作谦恭之态”却干着“十分贪奸恶”勾当的色魔,作者用死制止了他们对的毫无节制的宣泄。冯梦龙不把人欲与恶相提并论,也不渲染“革尽人欲,复尽天理”的“极好善”境界,只是较客观较清醒地展示人欲的复杂情态。既展示人欲的恶性膨胀又展示人欲的良性发展,从而形成了相对病态相对丑陋、又相对健康相对美好的两个层面,所有的人和事,都要在普泛性的情与理、情与的冲突中曝光。种种情欲的是非善恶正邪美丑都要在传统文化和新兴市民文化共同构建的混天平上进行衡量。有了这一层意识,冯梦龙建构的情和情教体系有了生理和心理依据。

其次,坚持有情与无情的本质区别。冯梦龙是有情论者,并为其情教的逻辑发展寻找依据。“万物如散钱,一钱为线索。散钱就索穿,天涯成眷属”(《情史序》)即是其理论概括了。具体地说,冯梦龙的有情论包罗万象:一国主以情治天下,为臣者以情对君主。人人有情,社会,人们安居乐业。在冯梦龙看来,“无情与有请,相去不可量”,人而无情,一切罪恶由此导出,“若有贼害等,则自伤其情”,“倒却情种子,天地亦混沌”,在《代人为万吴县考绩序》和《真义里俞通守去思碑》两篇文章中,冯梦龙对因无情造成的恶劣的社会现实有深刻地揭露和批判。他写道:

素封,阀阅衣冠之胄,鳞次栉比,征输徭役,岁以亿记,狱讼斗争,日以百计,以及黠桀刁豪之当锄也,弱者之应哺也,……势豪既吮血磨牙,虎豺遍地,而小民亦揭竿斩木,烟焰涨天。……(《真义里俞通守去思碑》)

这些无恶不作的“虎豺”,逼得“小民”只得“揭竿斩木”。所以,他渴望有“理民疾苦”,“洁已爱民”的清官出来伸张正义,改变了“虎朘鲸腥墨吏之世界”,使苏州成为“花林为醑园”的“洞天福地”。而这些只能是实行情教的结果。因为只有实行情教,则“盗贼必不作,奸宄必不起”,以“天涯成眷属”的有情世界(《情史序》)。

第三,对妇女充满人性关怀是冯梦龙情感内容中一个重要部分。孔子极端轻视妇女,他说的“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论语•阳货》)的话影响极坏, 以董仲舒建立起一套严重约束妇女言行的、称之为“三纲五常”的封建礼教理论体系,并佐之以如《列女传》、《女诫》等通俗读物,普及到那些没有多少文化知识的女性当中去,使她们在品味这些文化快餐的同时,逐渐接受了这些戕害她们灵魂的封建毒素,发展为一种自觉的心理欲求。然而,对妇女态度如何,是衡量社会文明程度的标志;一个人如何对待妇女,又与他是否有敢于开拓时代的进取精和坦荡博大的胸襟密切相关。冯梦龙就是如此一个人。他不只是停留在同情妇女这样的层面,他的触角深入到了启蒙妇女人性、鼓励妇女追求自由的内核。他认为,妇女作为一个与男性无异的人,人格上平等,在某些方面甚是撑起整个天下的男人难以企及,呼吁社会给她们应有的地位。

为此,冯梦龙极力张扬妇女才智,试图从理论上寻找男女平等的依据。他在《智囊补•闺智部》、《情史》等著述中对女性的才智作了多角度的审视和表现:红拂慧眼识英雄(《情侠类》“红拂妓”条批),到底成就一桩美满婚姻;沈小霞妾以智斗奸,终于使丈夫在危难当头“安然亡无患”。(《情侠类》“沈小霞妾”条批)荆十三娘、冯燕皆“以情发愤”,救人于水火(《情侠类》“冯燕、荆十三娘”条批)。更有甚者,冯梦龙对赵括母、陈婴和王陵母直誉为“女子中伟丈夫”(《闺智部》)。他的《智囊补总叙》可谓一部女权主义的庄严宣言:

语有之:“男子有德便是才,妇人无才便是德。”其然岂其然乎?夫祥麟虽祥,不能搏鼠;文凤虽文,不能攫兔。世有有申生孝巳之行,才竟何居焉?成周圣善,首推邑姜,孔子称其才与九臣埒,不闻以才贬德也。夫才者智而已矣,不智则懵。无才而可以为德,则天下之懵妇人毋乃皆德类也乎?

所以,他认为“生男勿喜女勿悲”(《闺智部》“崔敬女、络秀”条评)。在智力上,男女没有差别,他说,大多数女子不是生来愚顽,只要给她们以一个适宜施展才华的环境和机会,她们潜在的聪明才智就会充分发挥出来(《情缘类》“周六女”)。并主张女性应该自择婚姻(《情私类•贾午》),主张生之人不应该因死者扼杀人的心理本能,更不应该剥夺生者的生存权利和再嫁自由(《情贞类•惠士玄妻》),反对无情守节等等。这些都是冯梦龙情感体验中有价值的部分。

《情史》冯梦龙之卷十九螺女

《情史》冯梦龙之卷十九情疑类

白螺天女

常州义兴县,有鳏夫吴堪。少孤,无兄弟。为县吏,性恭顺。其家临荆溪,常于门前以物遮护溪水,不敢秽污。暇则临水看玩。积数年,忽于水滨得一白螺,遂拾归,以水养。自县归,见家中饮食已备,乃食之。如是十馀日,堪谓邻母哀其寡独,故为执爨。乃卑谢邻母。母曰:“君近得佳丽修事,何谢老身。”堪曰:“无。”因问其故,母曰:“子每入县后,便见一女子,可十七八,容颜端丽,衣服轻艳,具馔讫,即却入房。”堪意疑白螺所为,乃密言于母曰:“堪明日当称入县,请于母家自隙窥之,可乎?”母曰:“可。”明旦诈出,乃见女自堪房出,入厨理爨。堪自门入,其女遂归房不得。堪拜之,女曰:“天知君家敬护泉源,力勤小职,哀君鳏独,敕余奉媲。”堪敬谢,遂留为妇,闾里传骇。时县宰豪士,闻堪美妻,因欲图之。堪为吏恭谨,不犯笞责。宰谓堪曰:“尔熟于吏能久矣,今要虾蟆毛及鬼臂二物,晚衙须纳,不然罪责非轻。”堪唯而走出,度人间无此,求不可得。颜色惨沮,归述于妻。妻笑曰:“君忧馀物,不敢闻,二物妾能致矣。”堪闻言,忧稍解。妻辞出取之,少顷而到,堪得以纳。令视二物,微笑曰:“且出。”然终欲害之。后一日,又召堪曰:“我要蜗牛一枚,尔宜速觅。”堪奔归,又以告妻。妻曰:“吾家有之,取不难也。”乃为取之。良久,牵一兽,大如犬,状亦类之。曰:“此蜗牛也。”堪曰:“何能?”妻曰:“能食火。”堪将此兽上宰。宰见之,疑曰:“吾索蜗牛,此乃犬也。”又曰:“有何所能?”曰:“食火,能粪火。”宰遂索炭烧之,遣食。食讫,粪于地,皆火。宰怒曰:“用此物奚为?”令除火扫粪,方欲害堪。吏以帚及粪,应手洞然,火飚暴起,焚爇墙宇,烟焰四,弥亘城门。宰身及一家皆为灰烬。乃失吴堪及妻。其县遂迁于西数步,今之城是也。

《录异纪》云:“人世用水,日不过三五升,过此必减福折算。”则知敬护泉源,上帝所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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