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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器的ip地址在韩国,服务器的ip地址在哪里?电信诈骗、网络、网络水军……在这些严重危害网络安全甚犯罪的行为背后,有一批人已经悄悄为他们埋下了“伏笔”,提供了“二拨IP”服务。近日,云南对一起“秒拨IP”黑产案进行了宣判。在这种情况下,犯罪团伙利用大量的宽带在短时间内创建数百万个IP(网络地址)形成“IP池”,绕过正常的IP限制,使警方难以追查。目前,此类现象仍面临取证难、法律惩罚力度不够等困难。
反侦查措施堪比谍战片。
外观简单,里面却集中了很多高科技设备:门口设置了门禁报警系统,有人闯入手机会提示;房间内安装360度远程智能摄像头,实时监控安保情况;几台电脑使用遥控WIFI智能插头,可以随时自动重启虚拟服务器,格式化电脑.这不是间谍片里的镜头,而是为电信网络诈骗等犯罪提供“秒拨IP”服务的机房。
“该团伙反侦查意识之强,技术手段之高,是我们以前从未遇到过的。”云南省公安厅网安总队一处处长杨表示,“二次拨IP”犯罪还是一种新型犯罪。为了成功侦破,云南省公安厅网安总队多次对全省网安民警进行培训,甚组织技术和法律专家研究“秒拨IP”的技术原理和窝点的反侦查措施。
2020年,云南警方陆续接到一批涉赌诈骗案件的侦查线索。追踪到丁晖公司在楚雄州设立的机房,他们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秒拨IP池”。云南省公安厅网安总队民警陈越海介绍,“二拨IP”利用的原理是,家庭宽带互联网每断开一次重新连接,就会获取一个新的IP;犯罪团伙掌握了大量的宽带线路资源,在短时间内创造了大量的IP形成“IP池”,少则10万,多则上百万,从而绕过了正常的IP限制策略,让警方很难追查到真正的IP。
当年9月,云南省警方统一行动,一举抓获34名犯罪嫌疑人和行业“内鬼”。审理查明,该团伙非法开展虚拟公众互联网代理接入服务和宽带转租业务,为他人实施网络犯罪活动提供帮助。该团伙涉及的网络设备与多起网络案件、电信诈骗案件有关联。
“秒拨IP”进入犯罪基础设施
在这起案件中,主犯赵有一个令人吃惊的身份:公安局民警。几年前,赵某在办理一起非法经营电信增值业务案件时,认识了犯罪嫌疑人胡某某。结案前,两人商量如何从事电信增值业务。2018年,两伙人冒用他人身份信息注册成立丁晖公司,并取得增值电信业务经营许可证。
但赵在全省下了一盘大棋:他负责管钱,在省内选择IP资源丰富的县区,安排手下在选定的县区租房,办理宽带入网手续。胡某某在后台负责办证、购买安装设备、控制各个窝点的运作。技术骨干徐某某负责维护设备正常运行,其他人以公司法人和股东身份负责接受和应对日常检查、调查和处理。在不到两年半的时间里,这个分工明确、作高效的团伙在云南16个市开设了150个宽带账号,设立了31个机房。
据网警介绍,目前“秒拨IP”黑产还在不断扩大IP资源的地域覆盖范围,部分平台甚可以提供韩国、联国等IP资源
在“秒拨IP”黑产的顶端,还有非法广告推广、网络、电信诈骗、网上水军等网络犯罪活动。河北省周某某被骗近4万元,广东省杨某被骗8万余元.在赵某团伙经营的窝点中,仅云南省红河州建水县的窝点就与6起电信诈骗案件有关联,其他窝点的网络设备造成的犯罪案件有多少,难以查清。
犯罪成本低,打击难度大,监管亟待加强。
这一案件反映了警方在打击网络犯罪方面面临的许多困难,其中的制约因素是缺乏司法惩罚。云南省公安厅网安总队法律监督室负责人康欣表示,目前,像本案这样为网络犯罪提供工具可能涉及的罪名有拒不履行信息网络安全管理义务罪和帮助信息网络犯罪活动罪。但这两个罪名的刑期都是“三年以下”,与其造成的危害相比,犯罪成本显然太低。如果不加重司法处罚,长此以往,此类犯罪可能会“越来越多”。
同时,认定这类犯罪有较高的标准。以上述两个罪名的司法解释为例。一是需要“明知他人利用信息网络实施犯罪”,但实际办案中很难确定嫌疑人主观上是否“明知”。第二,“情节严重”的标准是“为三个以上对象提供帮助”,即少涉及三起案件。就这个IP池案件而言,目前只能从已经发生的案件中追溯到一个“IP池”,但“IP池”中的多个IP都被使用过,具体案件仍然没有办法核实。第三,证据要求保留日志和痕迹记录半年。但随着犯罪分子反侦查意识的增强,自动格式化等设定好的程序足以毁灭上述证据。
2021年10月23日,《反电信网络诈骗法》草案在网上公布,公开征求意见,让基层办案民警看到了希望。他们期待这项法律尽快颁布,并建议在国家一级采取更有力的措施。主观上“明知”法律规定,通过出台司法解释降低认定门槛,如设立“秒拨IP”等犯罪基础设施人员可直接认定为“明知”。“如果不是用来犯罪,普通人谁会用这些功能?”办案人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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