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木人

7个月前 (04-22)
克木人木 木 走进西双版纳的雨林谷,这里草木葳蕤,到处参天大树,莽莽苍苍,只见森林不见天,在一棵高大的树叉上吊着一座木杈房,原来是克木人住的地方。
克木人又叫“鸟人”,他们是56个民族之外族人,没有自己的语言和文字,过着刀耕火种的生活,吃生肉,泥土,树皮之类,过着很原始的生活!主要生活在景洪、勐那边境一带,总人数不超过2000人,是今尚未确定族称的人! 这间小房屋里也住着一位克木女人哨多妮,哨多妮是漂亮女人的意思,我们觉得很新奇,但是对于她们长期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是什么感受呢,日晒雨淋,晚上没电,白天有游客偶尔打“呼哈、呼哈”的打打招呼,夜晚会不会很害怕,没有电,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会不会怕野兽,怕坏人呢? 沿着石头铺成的小径走上这间小木屋,屋里坐着两位老大娘,她们耳垂很大,都有一个大耳洞,能拉很长,其中一位牙齿用锅底灰涂了很厚一层,满口黑黑的牙齿,据说这种长期用特殊木材烧成的锅烟灰涂抹在牙齿上,起到保护牙齿的作用,直到老死牙齿都不会有蛀牙,虫牙,牙齿不缺也不会不掉,功效很奇。
以前我只知道这种锅底灰可以拿来做绘画用。
她的面前石凳上簸箕里放着一些削成很小的小柴棒,抽一支在嘴里,用火机点燃,咂出浓浓的烟雾,嘴里有一股回甜的味道,据说这是克木人的雪茄,听说她们每天要走很远的山路赶到这里,为了有游客买走几只雪茄。
看着她们眼巴巴的眼,为了不让她们失望,花了50元从她们手中买走了三小扎雪茄,其实我不知道日后我会不会再抽这些小木棍。
走时和这位开朗的老大妈了一张影,另一位老妈妈眼忧郁,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除了和顾客兜售雪茄之外,我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打发这些发霉得无比漫长的时光的,如果她们识字,只需要一本经书便足以击败祭奠这些山里百无聊赖的光阴! 有一处开阔处,有一些茅屋,茅屋前面有一个大坝子,从茅屋后面一下子跑出几位克木小姑娘,和她们比划了一些手势,无法沟通,但看得出脸上的善意,我试图用眼跟她们交流,但我仔细看了几眼,其中一位小姑娘眼睛直勾勾的,什么也看不见,像一池浑浊的水,正如她在水底看不见水面的世界,水面的人也看不见水底的东西,始终隔着茫茫的水汽,怎样才能抵达她的内心,可能这是个世界人文难题。
其他几位眼也如此,所有山里人灵气、清纯……似乎都滚得远远的。
剩下的都是一片混沌。
树上挂着腐朽的牛头骨,还有一些小竹筒,听说小竹筒里是女人生小孩时的,晒干了磨成粉装在竹筒里挂在树上,祈求树山保佑大人孩子平平安安,其实这没有任何科学依据,但看出克木人对生的敬畏,以及在病痛灾难面前的束手无策,缺乏必要的医疗措施,只能借助灵的垂怜! 这位小个子男人,正在用烧得滚烫的铁铲烫自己的舌头,只听见呲拉一声,铁铲冒着热气,天啦,我在为他捏了一把汗,看见若无其事的样子,悬着的心才掉下来。
不过他嘴唇四周因为长时间的烧烫,红红的。
他们除了不怕烫之外,还会一些杂耍,这位小伙子手里拿着一把程亮的尖刀,把一根竹子轻轻就削成几截,然后他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用刀子的刃在舌头上面来回的拉,天啦,我扭过头来,闭上眼睛,看着他们这种残酷的表演,我觉得是对自己的心理或者精上的伤害,为什么游客可以堂而皇之欣赏别人刀刃上的舞蹈?临走从包里找了些零钱给他们,其实钱于他们用途也不大,因为他们无法和外界沟通交流?不过肯定有人会帮他们用的! 这棵古榕树有1000多年的历史了,我只能向天笑再借2个500年才能见证它的生长过程。
1000年的风雨不倒,坚如磐石,树犹如此,人只七八十年便匆匆而去,叫人情何以堪? 以前在小说中经常见到“见血封喉”这词,还以为只是传说而也,原来真如此,只要把这棵树的树汁提取一些涂抹在刀尖箭上涉猎,百发百中,无一生还,终于见证它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