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街往事

8个月前 (04-22)
西街往事大姚 (姚宁) 我的童年,在湖南省郴州市西街水巷度过。
上世纪五十年代六十年末,郴州老城区也就集中在东、西、南、北四条老街区。
建筑物大不过二三层的青砖旧宅,有幸家住一层的红砖房,大家就约定称“新房子"。
郴州老城区的"九街十八巷",其中"十八巷”的邓家巷:又名剑泉巷,由西街通往五通桥。
即前往人民医院跨燕泉河的老桥,现有桥是九十年代为防洪改造燕泉河的新桥。
郴州的中山西街,旧时称西塔街,因该街中段有古塔名西塔,故名西塔街。
其实当年改西塔街为中山西街,是为了纪念伟大的革先贤孙中山先生"山比塔高,耸在城中也矗入人心”。
中山西街,一般简称西街。
从西街拐弯进入水巷,右拐是水巷的“新房子",左拐是工商联和日升完小,该校是民办学校,那时教育资源紧张,学校也是利用旧民房办校,学校操场与工商联相连,哥就读此校。
对面直行就是郴州地区人民医院,现在的市人民医院(中心院),该医院的前身是1907年美国長老会办的“郴县惠爱医院",是郴州市最早运用西医诊治的地方,历经110年的沧桑。
照片中的小巷,当然不是昔日的水巷。
由于年代久远,那时的经济条件限制,很难寻觅当年水巷的旧貌,只当是心中的一种眷念罢了。
水巷从西街到小河边,也不足百米,旧时,走过五通桥,也就是当年城关镇外了。
为何称之为“水巷",也许紧靠燕泉河边,也许旁边是剑泉井,也许旧时小巷也是青石板,那湿滑沾滿水滴的小巷,永远有儿时的梦想… 我家住在第四栋东起间(水巷32号),都是一层红砖平房,砖木结构,屋顶人字屋架,传统式毛瓦(小青瓦)。
每户面积约40平方,后来在七十年代单位统一将各家门口走廊扩宽为厨房,略改善住房条件。
再后来到1985年,房产局将这片一层平方拆除重建多层楼房,伴随我们長大的“新房子"成为历史…… 这张手绘图,是凭记忆而作。
按当时从1号房门口进入小院,还有一樘木门,仅能板车出入,不过那时也沒有汽车出入小院。
隐约记得,进入小院1号房是戴桂玉家,2号是张利人家,3号是钟学机家,4号罗西林家。
西林隔壁是甘品亮家的私房,我记得原来是木式结构房屋,后来返修为砖砌。
甘外婆家往里走的小巷内还有几家私房。
那时住小院的发小,每天进出小上学,都非常有礼貌,不是他家阿姨早,就是你家叔叔好。
那美好时光直到现在今人难忘。
小院不大,俗称”新房子”,仅住32户人家,我家住32号。
隔壁是刘大放家31号。
再过去一家是李湘郴家30号。
龙铁桥家是29号。
张冬亮家28号。
裴委员家27号(她家姓肖有几姐妹,那时“男女界线"很清楚,女孩子很少交往)。
其它几户搬迁多,也就记不住了。
另左前方还有二排类似平房,是单独的小院,后来小院后来用于火葬场驻郴办事处,也许是离人民医院近,生老病死也是常理。
其实,水巷的新房子,是新中国成立后(1957年)所建一层平房,砖木结构,所用的红砖印有“后生砖",那时也没有客厅、厨房之说法,入厕也是到河边的公厕。
当然,这些照片也是移花接木,相类似建筑。
小院住户大都是商业、供销系统的职工家属。
我家门前是一片菜地,各家也围院种点小莱贴补家用。
各户在菜地中自挖水井,捡些废砖稍稍砌筑,用于浇菜和生活用水。
菜地前面靠河有条小路,小河水不深。
记得在"文革"期间,当时的大户人家害怕抄家,将家中的光洋、燕子钱等丢入河中,不知这么知道的,一传十,十传百,那几天门前的小河几乎翻过遍。
儿时的发小下河捞取,再到废品店买了,当时,也不知道是宝贝,现在回想都挺懊悔。
  眼前的场景,使我回想儿时住在西街水巷难忘之事。
每逢盛夏的傍晚,每家将"竹铺"、"门板“之类架在小院,要不望着天上数星星,要不哼唱儿歌之类,“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下面,听妈妈讲了过去的事"。
大人们却聊聊天,天南海北或者叙叙家常。
有时,儿时的发小,吃完晚饭后小们最疯的时刻到了,三五成群的玩,在昏暗的街灯下玩"官捉强盗",(郴州话讲"躲摸子")。
还有儿时去河边的剑泉井挑水回家洗衣、做做饭,要不结伴去五通庙豆腐店排队买豆腐,记得还要凭票呢! 往事历历在目,儿时的回忆,有幸福、有酸楚,今难以忘怀……   梦萦中的西街水巷,似乎觉的既熟悉又陌生,也许是乡愁,也许是只有经过60年代的人,才会有刻骨铭心的回忆。
记得同院的李叔和蒋姨,待人处事很热情。
李叔是南下干部,也许是随林彪的"四野"从东北打到海南,部队干部也随大军一路南下。
新中国刚成立,百废待兴,地方建设也需要大批南下干部充实地方管理。
李叔是东北人,一口标准的北方话,也许给小院语言带来一分生机。
由于我们大都是南方人,李叔还教大家包饺子吃,享一下口福。
李叔当时在市管会工作(相当于现在的工商局),尽力帮忙给隔壁的刘玉环姐弟找些临时工做,那时找一份工作也不易。
旧时“新房子”共32户门牌号,实际未住32户人家。
靠进人民医院大路边的4排平房,除排住了4户,第二排是彭革非和姓张的二兄弟(仅二户人家),也许那时是郴县的领导。
彭革非家前面还有二排,也是每排住2户,但有围墙单独隔开很少来往。
再就是进小院第五排是岳仲明家东起户。
我家住在第六排平房,东起户(32号) 这样,临街去医院道路的四排平房,按门牌号16户,加上院内二排平房,每排8户,共16户。
故32户门牌号。
(实际住户为26户人家)。
水巷居民小组長甘大妈,小组長没有报酬,负责小院的卫生等日常工作。
甘大妈认真负责,不仅要担负小组長的职责,还要照顾好自家八个儿女的起居生活。
说到水巷,那一定要说说郴州古城的"九街十八巷"。
"九街":东街、西街、福星街、寿星街、三河街(又分下、中、上河街)、裕后街、草鞋街(今正一街)、下星街(今南街)、半边街。
“十八巷":张家巷、田家巷、郭家巷、陈家巷、马家巷、吴家巷、温家巷、罗家巷、黄家巷、白家巷、欧家巷、杨家巷、桐公巷、教育巷、育婴巷、濂溪巷、邓家巷、秀水巷。
由于城市建设,大部分小巷尚未保存。
古城小镇的小街小巷,那里承载了老郴州人几代人的梦想。
也许这就是乡愁。
乡愁是一碗水,乡愁是一杯酒,乡愁是一朵云,乡愁是一生情。
多年后,您一点记得土地的芳香,您一定记得母亲的声声叮咛。
  有幸阅读丁三米月光先生的《遥远的回忆》,他对西街颇有研究,对西街的如数家珍,細细道来。
广字号西药店、私营晓白书店、东南小吃馆(东南餐馆)、生活面馆、黄记杂货铺、工商联会庭院、城区广播站、利丰百货店、天纪布庄、湘泰和、荣记百货商店、唐氏炮烟庄、祥兴丝绸布庄、公和中药店、李氏牙科诊所、喻氏享得利钟表经营修理行(后钟表社、九完小隔壁处)等等。
又陆续添丁西街粮店、刻字社、西街饺子馆、西街搾粉店、文具店、联华照像馆(后为工农照像馆)、新柏林理发厅等等。
古老的西街再次焕发了新的生机与活力。
  回想上世纪60年未,小学毕业后正遇"文革",1967年小学毕业,到1969年"复课闹革",后来没有书读了,过早走向社会,总要解决温饱罢了。
那时姐姐和哥哥为”知识青年”下放农村,哥小学毕业。
按当时政策我留城待业。
当时,父母亲在宜章白石渡工作,后来母亲也"干部下放"到桂东,一家各奔东西…… 隐约记得隔壁几家的阿姨,在西街居委会任职,都习惯称之裴委员,也算是街道父母官。
我外婆当时也住在水巷,外婆也是解放初期从長沙随父母一道来郴。
外婆找到裴委员帮忙,在西街居委会给我找一份零时工"挑土方"。
后来招工到建筑公司做"同工",一年后转为正式工。
真的,那时感谢外婆她老人家,总算有了一份糊口的工作。
外婆好像是清末民初出生,受封建社会的束缚,还是"小脚女人",也就是三寸金莲。
外婆原来在曹家坪的糕点厂工作,儿时我们姐弟逢学校放暑、寒假,也去加工厂包糖,那时手工包糖,没械化,赚点学费钱,减少父母的经济压力。
慈祥的外婆虽然离我们多年,心里一直惦记着她老人家的大恩大德!祈祷水巷的老一辈,赐福大家:好人一生平安!每逢清明时节,我们几家兄弟姐妹相约,从外地赶回郴州一同上山,祭拜老人家愿天堂安好! 早在五十年代七十年未,西街是当时最繁华的街道,商铺林立,几十年后,老店面基本拆除重建,这是九完小东侧尚存的老街铺,店名称依稀可见。
吉庆祥三个大字尚存,民国时期书写文字,是从右左,从上下的习惯。
新中国成立后,书写和文字改革,也许是惯例接轨,逐步形成现状。
‘ 该老门面在西街算是保存最好的旧宅,具有历史底蕴。
您看那三楼的雕花楼空木窗户,雕刻细腻。
两边山墙的挑檐,采用青砖逐块挑檐的工匠之作。
再看一楼的大门,当年一定是老式的一块块门板拼装。
只是目前只有用卷闸门取代罢了。
  图中的照片,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一定记忆犹新。
郴州话叫做“藕煤",(即蜂窝煤)。
每逢夏季,各家自备小斗车,到南街的煤店买散煤。
煤场就在现在的南塔社区斜对面。
先把散煤买回家,还要到附近山上弄些黄泥巴惨入煤炭中,增加和易性。
这样,做藕煤容易易脱模,都是手工打藕煤。
第二天一大早,约上几个好兄弟开始做藕煤,人工拌煤和做藕煤,弄得滿脸“黑没的"。
赶到天黑之前收藕煤回家,因为门前小院场地仅那么大,天黑了担心被人不小心踩坏。
这样,过冬的取暖和做饭的问题解决了。
也许今天的晚辈人看了上述内容不解?不晓得去上街买吗?那时,真的没有做好的藕煤买。
一是还没械制煤;二是煤炭也是计划物资(凭票供应);三是“煤气"、"燃气"、“液化气"还没问世呢?还值得一题是,隔壁家大放老弟的母亲,那时正好在南街煤店工作,知道第二天会有汽车运煤进场,特意把此消息告诉大家去买煤炭。
因为不是每天都运煤进场,再说煤场都是各自选出的煤夾石。
现在回想,也是小院的一种"特权",当然,买煤还要凭票呢。
西街社区,原来称西街居委,旧址在九完小斜对面,对此处蛮有感情,那时年方十六,在居委会介绍下,开始挑过土方等处打零工维持生计,后来到市一建参加正式工作,一直从事建筑行业直到退休。
水巷内的第五排平房,东起户住着岳仲明一家,记得他们家也是解放初期从長沙来郴。
小院都尊称他家老人家为:“岳娭毑"、“岳姑姑",都是值得尊敬的老人和阿姨。
还记得岳仲明小时喜欢吹拉弹唱。
逢夏季的晚上,相约同学一大帮,举行一场“音乐会",引来附近的小朋友都来观看。
那时还没有电视看,能在小院看一演出,也算是一场难得的精享受。
源于此,后来岳仲明有幸到郴州电视台工作,当时电视台还在南街山川塘办公。
隐约记得西街,在当今八一路口西侧,有一个名为“新柏林理发厅",那时为上世纪六十七十年代,属老郴州的理发店,只是受经济条件限制,从未进去理发。
那时,兄弟之间互相理发,买一把推剪罢了。
新柏林理发厅斜对面为"工农照像馆"(即原来的联华照像馆),是一栋二层木制楼房,楼下楼上都可以照像,这家照像馆还光顾过几次,还可以寻找老照片回味。
那时,照像馆还是国营,个体照像馆还无此说法。
仅西街、火车站等屈指可数的国营照像馆。
再往前行,西街与文化路和燕泉路的三叉路口,还有一个老饮食店,文革期间称为“工农饭店",后称为“福星楼"。
上世纪九十年代未拆除,現为御泉大酒店。
遗憾的这几家“百年大店“先后拆除,沒有留下老照片,对老郴州人也许是一种念想……   图中的老照片,就是当年在西街“工农摄影社”所拍。
都是原郴州市建筑工程公司同事,为欢送陈喜良去湖南大学读大学的影,那时能上大学,也是多少人的期盼。
照片中前排:(右1)周满生、(中间)陈喜良、(左1)姚宁。
后排: (右1)曹仁学、 (左1)李子贵。
除曹仁学是老大哥外,其余几个同事大都为23岁左右,正青春年少。
分别留影时间为:1975年9月14日,那时欢送很简单,影就不错了,更不用说酒宴之类的,那时月工资仅37元,解决温饱即可,每月都是“月光族”,有时到月底,还要互相借点饭菜票,才能到公司食堂填充腹肌。
当然,这张老照片还有一层意义,西街的“工农摄影社“,其前生是"联华照像馆“。
是西街的""店面,其位置大约在现在的新华书店处,也是一个年代的记忆。
跨燕泉河的桥,称为“五通桥”桥的西侧为"五通庙"很难觅寻当年庙的照片,当然这张照片有点牵强附会。
隐约记得这个庙改造为五通庙豆腐店,当年六、七年代的“计划经济",买豆腐都凭票,豆制品都需集体经济制作,个体经济只能望洋兴叹! 记得现在通程电程这一块,是当时蔬菜公司的经营场所,蔬菜、肉类等均有出售。
那时买肉要凭票,天不亮就去排队,拿一个篮子或砖头排队,久昐到天亮后,各人再依次排队买肉。
我有次排队买肉,不慎将买肉的钱弄丢了,半个月没吃上肉。
那时经济匮乏,肉票和钱都有限,为了多吃点油水,只好买个猪头凑,少一个星期有肉有汤吃,也是一件开心之事。
西街百货公司,也是个"",计划经济时代是郴州老城区的百货公司,位置在从西街进入八一路的右角,目前仍保留原有三层楼房,只是百货公司早已不复存在。
现在为药店经营。
记得儿时,晚上也没什么地方去玩,就带上弟弟一块去百货公司玩,少店面里灯火通明,柜中的玩具和食品之类,只能饱下眼福,望梅止渴而以罢了。
西半边街,故名思义,即沿河的半边木板房,燕泉河西侧河边有类似"吊脚楼",河的东岸是鱼塘和菜地。
水巷直通人民医院,桥的东侧是“剑泉古井",西侧是"五通庙"豆腐店。
郴州老街,沿燕泉河有“西半边街"和“东半边街",晚辈人可能不解?为何称半边街呢?其实,就是靠西街和东街这边有木板房(又称板子街),利用园木直接插入河边搭建木板房。
而河东侧大都为鱼塘和菜地,其实,过了燕泉河对岸就是城郊了。
故西半边街和东半边街沿用今,不过现在沿河两岸,早就高楼林立了。
西半边街与水巷处,有一栋红砖楼房,现在称为"筒子楼",中间一条内走廊,各家各户就在走廊边做饭菜。
儿时的同学郭文玉和同事也曾经住此楼,后来也搬进水巷"新房子"住,这边房子布局起码是单独一户的"套间"。
剑泉:位于郴州市人民医院(中心院)前五通桥下,为一条石砌围的方井,高于小溪水面。
雨季溪水浊,而泉水清。
传说项羽英布杀义帝于穷泉后,“卓(插的意思)剑于此,而泉水出,故名。
现存的井是燕泉河改造后的位置。
原来的井应该在五通庙桥的河中央处。
那时城区还没普及用自来水,住在剑泉井附近的市民都挑水回家饮用。
为此,大家都非常珍惜此井,并自发的隔一段时间,人工将井水打干清洗。
记得隔壁的大妈告知"井水打不干,力气用不完",受益匪浅,年青人多做些公益事也无妨啊! 儿时也不知道叫剑泉井,一般都说去河边水井挑水去。
每家都必备大水缸一个,木水桶一担,有七、八岁时,男孩、女孩都要去挑水。
水井在五通桥中间,顺着石砌台阶而下,水井约2米见方,井前方有一長台阶,可供挑水人轮流用木桶打水上来再挑回家。
台阶为石台阶,水井旁经常有水,上下台阶还要小心翼翼,要不会马失前蹄。
在燕泉河畔長大的我,再也没有不熟悉它了,儿时只记得门前小河,并不知其名。
后来才称谓“燕泉河”,该河为郴江支流,源头在增湖街道办事处的長冲村,她来自大山的地表水,汇集成河,终点在裕后街的郴江交汇处,全長约十余公里。
由南向东,经城前岭入五岭大道,婉延穿过三里田、罗家井、南街、裕后街,汇入郴江、便江、耒水、湘江、長江,走向大海。
郴州市九完小前身为湖南省立第三师范附属小学,创办于1941年,地址郴县桥口,1946年迁县城学后街, 1951年暑假再迁西塔街濂溪祠,即今挍址,1953年更名郴县师范小学。
1956年更名为郴县师范附属小学。
1972年,更名为郴州镇第九完小。
1978年,更名为郴州第九完全小学,1980年,定为地市重点小学。
1995年,被郴州市教委授予"一级完全小学"称号。
1997年被国家教育部确定为“全国现代教育技术实验学校"。
学校具有光荣的历史和优良的传统,早在解放前夕,该校进步教师崔瑞璋、彭昌吉同志等利用教学之便,开展革工作,以附小为基地,组成新民主主义青年联盟,为郴州的解放作出了贡献!旧时的濂溪祠旧址,就在九完小操场处,建校后拆除。
进九完小大门右侧小巷是朱家坪,巷内保存应该民国时期旧宅,也许不久的旧城棚户区改造,再也难见其踪影…… 当然,这里有同事也曾经住在此小巷,难忘过去……濂溪巷:今朱家坪巷(文革时期改名,巷内居民多为朱姓氏)。
在今九完小西侧,因巷内旧有濂溪祠故名。
濂溪祠是为了纪念宋代理学周敦颐而修建的。
里边陈列的他向生平和代表作,《爱莲说》和《太极图说》。
周敦颐为今永州市道县人士。
周敦颐(1017一一1073)字茂叔,他解除印绶,以便在濂溪书堂讲学。
人们就称他濂溪先生。
他讲学之所,故名为濂溪书院。
城隍庙:"城"原指土筑的高墙,“隍"原指没有水的护城壕。
郴州作为历史悠久的古城,也不例外建有城隍庙。
城隍庙始建于元正年间,多次重修。
过去城隍庙既是作为祭祀城隍的地方,也是本地群众举行多种活动的重要场所。
上世纪五十年初因扩建西街被拆除,只可惜没保存照片。
城隍像两侧的是文武判官。
城隍也分大小,都城隍、府城隍、县城隍。
各自掌管一地一城阴司之来,赏罚善恶。
古代传说守护城池的称为城隍,它是鬼世界中的一城之主,它的职权范围相当于人世间的县官老爷。
四牌楼:是指该地(一般是十字路口)四个方向有四座牌楼。
牌楼又名牌坊,多建于陵墓、庙宇、祠堂、路口和园林。
旧时人们建四牌楼,古时供奉魁星,即文曲星,向魁星烧香磕头表达了孩童想通过科举考试取得功名的美好愿望,希冀郴州文脉延续、文风昌盛、文运高扬。
郴州东、西、南、北街十字路口的"四牌楼"原为明代建筑,是明朝政府为了表彰郴州何孟春家族,连续三代中进士,一代中举人,所竖起的牌坊。
“四牌楼"始建于城外,圮后移十字街口。
清乾隆四十八年(1783年)知州李元拭增修为三层楼亭,上供"奎星"像,后毁于火灾。
嘉庆二十二年(1817年)知州朱亻屋重修。
砖木结构,顶楼置大铜钟,与南塔钟声相呼应。
楼下四街通行。
楼上对街开窗。
1951年为了拓宽街道,“四牌楼"被拆除。
(只可惜没保留照片)。
郴州的老人们常谈起民国时期"四牌楼"的往事。
也有"四牌楼“的警察管得宽之说。
民国初,郴州城不大,来往的大多数是行人与畜力车、人力车。
全城没有什么交警。
因此,,“四牌楼”特设警察一人。
配置“油灯“一盏。
身着黑制服,头顶大盖帽。
其实,那时四牌楼的警察身兼“交警"、“刑警"、"城管"的三种职责,确实管得宽。
正好应证那句老话“四牌楼的警察管得宽" 如今,"四牌楼"在人们的记忆中早已失去,而今东西南北街口的十学路口,早已车水马龙。
可绝大数郴州人都不知道,也没见过"四牌楼",更没留下照片。
可是四牌楼作为历史见证,已经永远载入郴州史册。
八一路:新中国成立后,一直为部队驻地。
1967年5月,一六五部队驻防隶属后勤部。
1987年11月撒离。
儿时都称之为"军干校",部队礼堂放电影,也经常跑去看。
1952年1956年,中国人民第十二步予备学校和湖南省军区干部文化速成学校、军区军政干部学校都先后在此办校。
目前,八一路贯通西街和人民东路,成为市内繁华商业街区。
(目前正在移交地方管理)。
一O九部队后接管一六五部队驻地。
这张照片影时间:1973年老复员前留影,照相后排往前数第二排(左一)为周克俭,(左四)为王建初(儿时同学)。
照像地点就在部队营房前的“将军楼“。
周克俭和王建初均在郴州市一中招,记得周克俭的篮球打的非常棒。
上世纪七十年代,郴州城区驻市单位,每年举行职工业余篮球联赛,活跃职工业余生活,有效的锻炼身体。
这是部队礼堂,经常放电影,那时又没有电视机,业余生活跟单调,遇上夏季天晴,往往在户外的篮球场放电影,自带小板凳,相约看一场,也是一件快乐之事。
罗家井,位于燕泉路、文化路、西街的交汇点御泉大酒店。
罗家井位于老城区,旧城改造后建了御泉大酒店。
该井早已不复存在,儿时也曾在此井挑水回家饮用。
据说御泉酒店所用水均源以地下368米的38度的恒温矿泉水,为全国家城市中心使用温矿泉水的四星级酒店。
南塔办事处前身,即在六十年代前后时期,称之为“五岭公社",所承担的工作职责大致相同。
那时,老城区还有一个叫"北湖公社",分管城北范围,五岭公社分管城南范围,下设各街道居委会。
罗家井已不复存在,但却留下繁华的罗家井综市场,该市场由郴州市一建公司承建施工,当时有幸参于建没。
这里原属下桐梓坪,原来是一大片鱼塘,目前是老城区的菜市场。
秀水巷,在西街与文化路交汇处的小巷,走进巷子尽头,有老郴县粮食局(现苏仙区),姨父一家曾经住此,儿时也经常跑过去与表弟玩耍,今留下儿时的回忆。
秀水巷,据说原有罗氏公祠,不过,现在难见踪影……   秀水巷与水巷相距不远,西街整条街约200米,秀水巷在西街与文化路交汇处。
姨父曾经在当时的郴县粮食局工作,姨父家刚好住在粮食局门口的宿舍,房间面积与水巷的“新房子“差不多,也是房产公司的产权房。
姨父母都在当时的郴县工作,也经常举家搬迁到乡镇工作。
次在六十年代初期,因工作需要去了郴县桥口镇,我也随姨父全家一道坐去三都的火车到桥口,那还是次坐火车,感到特别高兴。
记得下车到桥口已天黑,每人都拿些简单的行里,搬家也没有什么大件。
桥口的老街靠河边,街上还是青石板。
记得表妹还是在桥口出生,也许姨父母为纪念这难忘的经历,给表妹取乳名“乔乔“。
第二次举家搬迁,好像是1967年左右,称之为“干部下放锻炼。
这次去的是良田镇,从良田下汽车徒步走到大山深处。
这次我有幸又去帮忙搬家,挑了一担生活必需品一同上山,那时去下放的农村还没通车。
当时,正值寒冷冬季,我小住几日下山回郴,下山时正逢下大雪,漫天雪花伴随着我,深一脚浅一脚留下一串串脚印,走下山原路到良田镇,再坐長途汽车回家了。
真的,今难以忘怀。
西街水巷的小院早已不复存在,可谓,盖成了高楼大厦。
尽管旧屋荡然无存,但儿时的发小也不再青春年少,虽然不是参天大树,但都成为社会有用之材…… 其实,住在西街水巷儿时的朋友,还有一件事记忆忧新。
时间应该是1968年,住在老城区的那辈人,曾经去过天字号锰矿人力挑锰,因为那时,从天字号锰矿到槐树下火车站,只有简易道路,于是人工挑锰矿石下山到火车站。
凌晨5点从郴州走路到槐树下,再到天字号锰矿。
每人挑一担锰矿石,开始总想多挑点,可是越快到下山,负重挑不动,又一路丢矿石。
一担矿石的脚力钱仅几块钱,来回走路几十里路,回到家了一动也不想动,中餐也是自带的饭菜。
现在回想,那也是一生中最苦最累的事了。
这张影很珍贵,是我姐与同学的初中毕业照,1966年初中毕业,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老三届",即六六届、六七届、六八届高初中毕业生,因"文化大革"延误,到1968年毕业,随之全国性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
姐姐和哥哥都下放农村,庆幸我为老三,按政策可留在城中。
姐姐与同学就读北街的二中(今六中),同学们大都住西街附近和郊区农村,转眼她们也到古稀之年,祈祷她们安度晚年!能重聚西街,回想难忘的过去…… 今天,提笔写下童年在西街,把老街人文历史,古往今来重温,尽管我有些未曾见过此情此景,但觉得更有责任和义务,将小城旧事传承下去……其实,我祖籍是長沙县人氏,新中国成立初期父母来到郴州工作。
我是土生土長的郴州人,感谢母亲,点燃我生之灯,更感谢脚下这片沃土,养育我健康成長的第二故乡之情! 梦萦的西街水巷,它那里承载了儿时满满的记忆,伴随成長之路。
更可贵的是纪录了古城小镇的自然风光、文化教育、民风民俗,不仅向人们展示了古老美丽、奇和正在迅速发展的古城新貌,以及五岭山脉的独特风情,同时它是让世界了解郴州的又一扇窗户…… 五岭又称南岭,是位于广西、湖南、广东、四川省边境的越城岭、郡庞岭、萌诸岭、骑田岭和大庚岭的总称。
“五岭山脉”是一组海拔1000米以上的山簇,宛如一个屏障,阻挡了北方的寒流南下广东。
同时它又是珠江水系和長江水系的分水岭。
湖南境内的五岭之一为骑田岭,在郴州的苏仙区和宜章县境内。
(骑田岭又称折岭) 五岭山脉巍峨壮观,它阻碍南下的寒流和北上的台风,却挡不住我对西街水巷的满满的回忆和思恋,期待有那么,与当年的发小重聚小巷……   说来也巧,几十年过去了,住在西街水巷的儿时朋友各奔东西。
庆幸我写的拙文《西街水巷》,又把大家紧紧相连,不禁,感慨万千。
真有点少年归来不相识。
儿时的发小:彭革非(三兄弟)、甘品亮(兄弟姐妹)、小凤姐、刘玉环、刘大放、姚向明、姚宁等,期待春暖花开的日子里,我们重聚西街水巷…… 照片中是西街水巷的发小: 小凤姐(左)、彭革非(中)、郑捲云(右) 该影为三十余载后重逢,1985年水巷拆除后发小各奔东西,是《西街往事》又把我们紧紧相连。
前排:左1 姚丽 左2 李春凤 左3 彭革非 左4 甘品亮 左5 姚向明 左6 邬小平后排: 左1 姚宁 左2 罗西霞 左3 刘玉环 左4 刘大放西街水巷刘大放,委托我将“寻亲启事“写入《西街往事》中。
刘大放,1957年5月出身,为双胞胎。
考虑当时经济困境,放弃其一。
其父把孪生哥弃放在衡阳市政府大门口,凌晨3点左右,其父躲在远处看到环卫工人抱走。
确属无奈,因大放已有姐姐和哥哥。
具体细节,用小花棉被包放在竹篮中。
相隔五十多年的孪生兄可安好!期盼《西街往事》为谋,也许能找到分别多年的兄弟,骨肉之情!在此,深表谢意! .情怀为笔,江山作画!我用笔纪录美好,它是内心的向往,更是对家乡和祖国的赞美!感谢《百度知道》和《郴州市志》提供相关资料;感谢摄影师周建生提供的西街老照片,感谢王建初、刘政魁同学提供的老照片及相关资料感谢“三米月光"撰写的《遥远的回忆》,提供相关资料。
感谢您的阅读,是对我莫大的鼓励和支持!编制、摄影:姚宁校核:何南贵 2018年10月28日初稿。
2019年1月18日修改稿。
2019年3月18日再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