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九会

11个月前 (04-22)
二月十九会刘宏民   阳历3月16号,是农历二月十九。
这天的老家有老日子会,叫“二月十九会”,由来已久,今不衰。
这的“赶会”活动,跟南方的“赶圩”差不多,却多了走亲访友的内容。
会场所在的磁趴岭村与潘庄村地界相接。
古往今来,两村人头熟稔,姻亲颇多,是故关系特殊,连辈分都不乱。
历史上,为了这个老日子会,也怄过气,两村用分别唱戏(“对戏”)的方法,历经多年,文明地争夺过会场的归属。
近年来,大家多用精力争经济,就把争会的积极性淡化了,而且习惯了把会叫作“磁趴岭会”,而不是各说各话、分别称呼这个会。
二月十九是个不错的时间,距离二月二不远,又接近清明节,时和气清,百草滋荣,正是阳气上升、适宜户外活动的时令。
于是磁趴岭、潘庄两村的人沿袭了女子归宁、男子祭扫的传统,在这里相聚,有的家里因为有客人,还要喝上几杯老酒,当然,主要是畅叙,而后呼朋引伴地到会上游冶,买一些或者有用、或者无用的物什。
等以后说起那东西的来源,便说:“会时候买哩!”进而想起二月十九会,回忆、品味,浅浅地有些爽。
上午忙半天,都是杂事,还是想要回家一趟。
纷繁的工作真正永远做不完,也没有什么成就,却似乎经常在亚历山大港附近转悠;唯有村落里懒懒散散的会场上,能放飞闲情:于是下班飞车走。
  快1点了,人们中已有往回赶者。
  宝丰景华医院的送医下乡与送戏下乡,多少有点广告的意味,但这并没有影响看戏的心情。
豫剧的《打金枝》,实际上算得上老套了,但人们仍然爱看。
通过表演的教育,因为附着在故事上,比单纯的说教效果好。
在现下“谁也不怕谁”,喝了酒就挑战一切的背景下,间接的教育反而效果好一点。
就这个意义上,感谢景华医院,既医病,也医心。
  这两个小孩肯定是外村的,赶过会要回家。
  准备买树苗。
  人不少哇!   衣服、鞋帽,不止这三摊。
  老村,规划、建设得都不太好。
占道经营是农村会的特色,人多了,就堵车。
替司机着急。
  吃的好多种,但大肉一直是老家人心中的硬菜的主材。
烧鸡现在到哪里都算不上食品了,这是配摊儿的待遇。
拍她们进食时可没敢征求人家的同意。
sorry了,两枚小姑娘。
  这些,虽说是食品,却有些艺术品的样子。
鸡要仰头撅尾,牛要牛气冲天,棉花糖又大又圆,求的都是好彩头。
  这些礼品,因为实惠,在老家还有一定市场。
“老黄皮、大曲酒,办个啥事都不丑”的节奏。
  达阪城的石头硬又平啊,西瓜呀大又甜哪!今年还没吃过。
想想就馋馋ing......   特别要照照成袋的红薯。
想当年,这东西吃得岭上的人看见就害怕。
现在就摆在磁趴岭会上卖。
  家用品。
花盆、饭碗,卖的时候待遇不一样的。
你见过真正没有瑕疵的花盆吗?你见过有瑕疵的饭碗吗?都是高温烧出来的东西,用途不同,身价咋就这么迥异啊!一个有点小缺陷的花盆也能卖过几籀好碗。
不要说花盆值钱,它们要是知道汝瓷的价格,会一个一个气炸窑。
这就是比下有余,比上不足。
  墩儿。
  小乌龟和金银器,偏偏放在一起卖。
暂未发现其间逻辑。
  日用品。
笊篱、舀子、调羹勺,不一而足,以后可能不仅不认识写出来的它们的名字,恐怕连实物也会不认识。
䥽刀、网包、老铛锅、三号篮,就是它们的先驱。
  菜种我所爱也,菜菜亦我所爱也。
种子就是希望,有它们才可能有收获。
种一顷豆,落而为萁,总是有些遗憾。
一日看三回,看得花时过,兰草却依然,苞也无一个,淡淡地忧伤。
  一丝不苟的补鞋匠。
认真、成熟的工匠,难找了。
人们都急着很快地挣到很多的钱。
  看到熟人,真诚地邀请。
  花满蹊。
潘庄新农村,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意境。
  人生光阴如梦蝶,重回首往事堪嗟。
大姐的孙女已经两岁了,正是无忧无虑、自由奔跑的年龄。
  人看多了,就会习(习:方言,因为看见次数多而生烦厌,烦厌的程度不严重,不太明显)。
换换主角,看看我潘庄的家的狗和猫。
它们一直和平友好地相处,有灵性,所以,深切、持久地love them.   有点长,累着您了。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