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杀光所有的功臣 为何唯独忍让此人七年?

7个月前 (04-20)

公元1368年,刚刚40岁的朱元璋称帝,改国号为大明,定都南京,从此,中国历史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大明王朝。  大明太祖高皇帝朱元璋(1328年—1398年6月24日),字国瑞,濠州钟离人(今安徽凤阳),明朝开国皇帝。  作为明朝的开国皇帝,朱元璋精力充沛、干劲十足,在长达31年的皇帝生涯中,开疆拓土、整饬吏治,为大明王朝的兴旺,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从洪武元年(公元1368年),到洪武三十一年(1398年),朱元璋就像劳动模范一样勤勤恳恳地位这个帝国服务,直到生的一刻。说句不夸张的话,朱元璋几乎是封建社会最勤奋、最拼的几个皇帝之一。  然而,在如此勤奋、拼的背后,朱元璋有着他的另一面,那就是权力欲。  大凡能称得上一代雄主的皇帝,都有一个特点——对权力的渴望和追求。什么汉武帝、唐太宗,都是这样。当然,作为一位非常有作为的皇帝,朱元璋也不例外。虽然贵为天子,位尊九五,但是在通往权力的道路上,有人拦住了朱元璋,就只有一个下场——死。  在大明王朝建立、天下之后,朱元璋做的很不地道,多次发动大清洗,把那些和他一起打天下的功臣,杀了个干净。而朱元璋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权力。他之所以这么做,有一个深层次的原因,就像他自己说的,“我本淮右布衣,天下于我何加焉”,本来大家都是一起打天下的穷人,凭什么你能做皇帝,而我不能呢?就是因为这样的一丝怀疑,就让朱元璋杀光了几乎所有的功臣元勋。  可是,却有个例外——胡惟庸。  胡惟庸也算是大明王朝的元勋了,在龙凤元年(公元1355年)就投奔了朱元璋,那时候朱元璋不过只占据了很小的一块地盘,统下,门都没摸到呢。  正是因为胡惟庸这种义无反顾的精,得到了朱元璋的信任。此后朱元璋节节胜利,胡惟庸的官职也步步攀升,到大明王朝建立的时候,胡惟庸已经成为正四品(相当于正局级)的太常少卿。  胡惟庸一路官运亨通,洪武六年(公元1373年),在朱元璋心腹谋士李善长的下,他成了右丞相。而到了洪武十年(公元1377年),胡惟庸更是被任为左丞相,成为了真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百官之首。  胡惟庸(?—1380年),汉族,濠州定远(今属安徽)人,与李善长同乡。明朝开国功臣,一任中书省丞相。因被疑叛乱,爆发了胡惟庸案,后遭朱元璋处死。  事情到此本来就皆大欢喜了,可没等胡惟庸坐稳宰相的位子,洪武十三年(公元1380年),“胡惟庸案”案发,朱元璋不仅杀了胡惟庸,还牵连出亲戚、朋友,诛杀3万余人才算罢休。  其实朱元璋杀胡惟庸并不奇怪,因为胡惟庸从担任右丞相开始,就开始了自己揽权的生涯。从洪武六年担任右丞相,一直到洪武十三年“胡惟庸案”案发,整整七年时间,胡惟庸作为宰相,拥有极大的权力,他经常利用手中的权力,排除异己、结营私,更重要的是,有很多大臣上奏的奏折,胡惟庸干脆不请示朱元璋,私自处理。  这就犯了朱元璋的大忌,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抢夺他的权力,对于权力欲极强的朱元璋来说,这是不能忍受的。  可是,朱元璋竟然一忍就是七年,要知道,别人抢夺他的权力,他连半年都忍不了,怎么可能忍七年!  所以,官方的说法又是老一套的,什么皇上被“奸臣”胡惟庸蒙蔽了,过了七年,经过“忠臣”的提醒,朱元璋一下子醒悟了,哦,原来胡惟庸这家伙一直都在骗我!  当然,这是不可信的,朱元璋何许人也?白手起家,从一个世代贫农,经过十几年的奋斗,就登上了皇帝宝座,这么厉害的人,岂是你说骗就骗,说蒙蔽就能蒙蔽的?如果真的那么好蒙蔽,皇帝的位子早就被别人抢去了。  权力欲如此强的朱元璋,竟然容忍胡惟庸专权达到七年之久,他是在等待时机,他要做一件大事——废除宰相。  自古以来,皇帝和宰相之间的关系一直都非常微妙,宰相作为百官之首,类似于今天国务院总理,他们虽然名义上是必须要听皇帝的,但在实际操作中,这些宰相拥有很多特权,比如“封驳”——皇帝做的不地道,宰相拒绝执行;比如代拟诏书——政策制定好了,皇上只要盖个章就行了。  很多偷懒的皇帝,看到有人替他们把活儿都干了,高兴还来不及。可是,朱元璋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不管这些人是谁,不管他们干了什么,但凡触及到权力,他就绝不会轻易饶恕。  但毕竟宰相这个职位,已经存在了上千年的时间,根深蒂固,贸然废除恐怕要招致大臣们集体反对。所以,朱元璋就让这位管不住自己的胡惟庸,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敛财、揽权、结营私,直到七年之后,朱元璋觉得时机成熟了,才一举将他的羽拿下,并且顺势废除了宰相。  而“胡惟庸案”案发之后,为了震慑反对废除宰相的人,朱元璋不惜大开杀戒,一下子杀了三万多人,总算把反对的声浪给压了下去。  要说起来,胡惟庸被杀,也不算太冤枉他,毕竟他做宰相的时候,品行、道德也确实不怎么样,而朱元璋也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决定利用他,等到了七年之久,才最终行动,杀了胡惟庸,顺便废除了宰相。  朱元璋为了权力,能够不动声色、忍耐七年之久,也可以看出此人的城府之深了。